吳邪把吃到一半薯片擱在沙發前的茶几上,然後起身對著目前眼中只有天花板的張起靈說:「小哥,我去準備晚飯了。」
說著,就順手拿起放在一邊的圍裙。
那只悶油瓶一如預料地沒有回應他,只是在他哼著小曲走進廚房之後,勾起一個笑,暖入心頭的笑。
都要吃飯了,還吃薯片真是不健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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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把吃到一半薯片擱在沙發前的茶几上,然後起身對著目前眼中只有天花板的張起靈說:「小哥,我去準備晚飯了。」 說著,就順手拿起放在一邊的圍裙。 那只悶油瓶一如預料地沒有回應他,只是在他哼著小曲走進廚房之後,勾起一個笑,暖入心頭的笑。 都要吃飯了,還吃薯片真是不健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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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自己成了「吳三省」之後,解連環就變得很淺眠,他始終害怕自己夢囈的時候洩露出些什麼。 也不能喝醉,理由相同。 雖然他現在已經有十足的把握,就算解家人看到自己都只會把他當成那個害死「自己」的吳三省,但是他依舊是戰戰兢兢。 他隱藏了自己原本的書卷氣息,比如他其實本來有點寡言、不太說粗口的。 表面上吳三省的有多狂放、大逆不道,內心的解連環卻要費盡心機、如履薄冰地演繹著,揉合了他自己的內斂,就成「他姪子」口中的老狐狸。 解連環自己也知道,或許他心中也有一塊是非常嚮往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的,或許他心中有一部分是想著要過這種把自己逼在刀口上的生活的。 ──或許他心種某一塊正冷冷笑著,嘲笑這些完全沒看出他身份的人。 也覺得有點可悲。 悶油瓶獨自坐在沙發上的時間很長,這時候如果仔細觀察,其實是有許多不同型態的──當然這是他的房東兼同居人吳邪同志觀察出來的結果。 悶油瓶這人表情不多,但吳小爺非常榮幸地看過許多。 只要稍微熟悉倒斗事業的道上人,沒有一個人會否認:張起靈是個倒斗的高高手。 這人一進了斗裡,熟練地就像進自己家的廚房──不對,他跟家裡廚房其實一點都不熟,連煮個方便麵或自己燙個菜大概都沒有辦法,唯一找得到的大概就是放在櫃子裡的醃白菜……扯遠了。總之這人只要一下斗,便會自然而然成為所有人信心的依靠,雖然常常會失蹤就是了。 所以雖然吳邪有些不樂意,有時候還是會有人來借人,說是要去當倒斗的顧問──透過他那個混帳老狐狸三叔的門路──說得可真是好聽,反正就是想多個保障吧,幸運的話,連個兵卒都不會損失……這人在斗裡罩得住的程度,吳邪自己也是知道的。 要是對方還找了幾個熟人來說情,還只是小狐狸的吳邪有時候實在推卻不掉,而那個當事人也沒什麼表示拒絕,也就只好讓他去……好吧,看在他每次都會主動摸些「伴手禮」回來,吳小老闆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他常常會想,這人,要是出去了就不再回來,自己到底該怎麼面對呢? 週末吳邪是不開工的。 實際上他這行開不開工倒也沒有什麼差,現在光顧的多半都是以前結交上的一些人脈,真正的生客少得可憐。 於是乎,吳小爺秉持著「三年不開工、開工吃三年」這樣的大原則,在週末時候美美地睡到自然醒,發現那個向來抱著自己睡的男人還在身邊,心中登時有股暖意的同時,右半邊的手也有點麻痺了…… 你說過兩天來看我,一等就是一年多。
偶然在廣播裡聽到這旋律,記得小時候三叔常常在那哼的,雖然五音不全,但聽得久了,總記得些,就是那時只覺得這句話有點誇張了,有這麼犯得著為了一個男人等了一年多,就為了對方一句「過兩天來看你」嗎?這多折騰自己、浪費生命,不管以哪個角度來說,都是個完全不合算的買賣,都說吳邪是奸商,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吃力不討好、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但是現在仔細想想,自己可不就是這個情況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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