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
所有John想不到異常現象今天都發生了。
比如說Sherlock在他回來之前,把整個餐桌收拾得一塵不染,完全看不出昨天這張桌子上面被某個不知道哪個人類的手指頭排滿成一個愛心的形狀,而他那優秀並且生意繁忙的室友則宣稱那是「分屍死後僵硬狀況」的實驗,攸關某個人的不在場證明云云,John只是翻了個白眼應了句「那還真是有藝術天份」,然後繼續泡他的下午茶……
也就是說,現在看起來就像個普通家庭的餐桌的這張餐桌,對於入侵過阿富汗的軍醫而言,總覺得很不對勁。
所有John想不到異常現象今天都發生了。
比如說Sherlock在他回來之前,把整個餐桌收拾得一塵不染,完全看不出昨天這張桌子上面被某個不知道哪個人類的手指頭排滿成一個愛心的形狀,而他那優秀並且生意繁忙的室友則宣稱那是「分屍死後僵硬狀況」的實驗,攸關某個人的不在場證明云云,John只是翻了個白眼應了句「那還真是有藝術天份」,然後繼續泡他的下午茶……
也就是說,現在看起來就像個普通家庭的餐桌的這張餐桌,對於入侵過阿富汗的軍醫而言,總覺得很不對勁。
或許這是用來掩飾冰箱裡有著什麼駭人的東西?雖然前軍醫一點都想不到有什麼東西可以比冰箱裡冰人頭還要驚世駭俗。他打開冰箱,冷凍青豆、兩盒牛奶、幾瓶礦泉水、被挖了一大部分的巧克力冰淇淋、有點黑掉的蘋果……
現在什麼狀況?什麼大災難的前兆嗎?據說太陽黑子好像怎樣了?果然Sherlock是個宇宙人可以感受到大氣在異變?
「Morning,John。」血液似乎沒有到達頸部以上的諮詢偵探不知道哪時候站在他身後,乖巧自主地替自己和室友沖咖啡,天曉得Sherlock跟那個咖啡壺有多麼生疏,簡直不像是個天天都要喝咖啡的人。
「噢、呃,Morning。」有點心不在焉地回應,太過安逸的環境讓John嗅到某種陰謀的感覺,他並不是要這樣懷疑他的室友,而是後者實在素行不良──不過這這些「素行」其中大概有一大半的因素來自於自己的縱容。
總之現在這種狀況大概可以成為一篇網誌,相信Mycroft會很樂意知道他的弟弟有這方面的……呃,成長?並且John覺得自己受到某種程度上的驚嚇,或許在打網誌之前他需要去跟Lestrade要張安撫毯子……
至少眼前的這些比他們昨晚的放蕩還要令他驚嚇多了……是的,沒有辦法否認的,他昨晚和他的同居人,Sherlock Holmes,發生了關係。
這一切如此非比尋常卻又自然無比。John還記得在整件事情失控之前Sherlock說的那句話尾的Question Tag語調有多低沉、慵懶,甚至性感。
John實在沒有辦法抹掉自己和Sherlock昨天晚上有多熱情,雖然不至於感覺到尷尬或不愉快,但多少在看到他的室友神態自若地抬起手,並且注意到被高級西服包住的纖瘦身軀時,會不自覺地想到昨晚他跨坐上其上的觸感……
「我訂了張毯子。」Sherlock一面往自己的那杯咖啡裡丟進兩顆糖,表情卻很專注地盯著John,就像他當時指認他開槍射殺那個計程車司機時的眼神,該怎麼說呢?或許那是某種表示滿意的表情?John認為Sherlock這個表情非常可愛。
心中正在想著這些事情跟現實不相干的問題──如果這位諮詢偵探現在有在動用他那根本就可以說是通靈的頭腦的話,想必覺得十分喧嘩吧──John問:「毯子?我不記得我們有缺毯子。」
優雅地喝著咖啡的大偵探扯著嘴角笑得像頭豐收饜足的狼,說:「但我想我們的沙發上或許需要毯子,至少未來需要,不是嗎?」
食髓知味的混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