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村x有栖川
梅雨季還沒正式來的那一周總是陰陰沉沉,說不上是冷還是熱,但就是莫名悶,溼氣重得讓有栖覺得自己的皮膚底下可能發霉了。
所以他就這樣對那個毒舌副教授說了。
梅雨季還沒正式來的那一周總是陰陰沉沉,說不上是冷還是熱,但就是莫名悶,溼氣重得讓有栖覺得自己的皮膚底下可能發霉了。
所以他就這樣對那個毒舌副教授說了。
「說什麼傻話。」放下手中的書,副教授優雅地點了菸,涼涼地說。
「火村你真的是一個很沒有季節感的人耶。」早就把預計要看的資料丟在一邊,有栖懶懶地靠在友人身上,模仿著剛剛瓜太郎剛剛蹭在火村身上的動作,把手舉到對方眼前,半開玩笑地嚷著:「吶,你看,這裡有青紫色的,不是會痛的瘀青,是不是發霉了?」
副教授表情微妙地看了對方一眼,似笑非笑地回道:「那是我昨晚留下的,有栖。」握住對方送上門來的手,嘴唇印在那個被說是「發霉」的青紫色旁邊,聲音變得有些低沉,「要我再留一些下來嗎?」
「色情副教授!大白天你說什麼!」有栖用另外一隻沒有被抓住的手拍了對方一下。
「反正明天是假日,有栖你的稿子也交了,才能悠閒地賴在我這裡吧。」火村似乎不打算放過他,用牙齒輕輕咬著對方的手腕,有栖在火村表情中讀到幾乎具現化的慾望。
想要。
手被嘴唇執拗而緩慢地親吻著,有一點癢,嘴唇柔軟的熱度好像透過血管流遍全身,不知道是因為對方露骨的眼神還是調情的動作──可能兩者都有──有栖紅了臉。
明明他們之間的相處早就跟老夫老妻沒兩樣,不管是當戀人還是當朋友的時間都已經長到不管在對方面前做什麼應該都不會害羞了,他還是臉紅了。
「今天午餐要去吃咖哩嗎?」不合時宜的問題,在火村輕輕舔過他的手掌時飄入他耳中。
「現在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嗎!」不太有氣勢地吐槽,惹得火村笑了出來。
「是的,有栖老師,我接下來會很專心的。」
「火村你真的是一個笑起來很不清爽的人耶……」有栖伸手捏了對方的臉──說是捏,還比較像是在撫摸對方──然後撐起身體主動親上了那個「不清爽」的笑容。
火村從喉嚨發出淺淺的笑,加深了對方印上來的吻。
有栖在對方把手伸進自己褲頭時,也順勢把手伸進對方襯衫裡面,漫無目的地亂摸,然後感受到自己下身的慾望被對方小心握著時,倒抽了一口氣,環住對方的背,緊緊抱住。
「火、火村……」發出像是小動物一樣的咽嗚聲,在火村的耳邊騷動著,挺著腰讓自己在他手中滑動。
被挑逗得快要撐不住的副教授淺淺地喘著氣,有些惡質地停下手中地動作,啃著對方的耳朵,用氣音說著:「哪,有栖,也幫幫我嘛。」
難耐地哼哼了幾聲,有栖噘著嘴像是在抱怨對方,把手挪到對方同樣也急切的熱源,賭氣一樣地快速套弄著起來。
沒有因此被打亂節奏的火村,在對方的脖子上吸出一個一個深紅色的印子──反正對方的工作不會有茶水間的三姑六婆在背後亂猜這些記號的由來。
「火村好詐……」大概是覺得對方沒有出現破綻,有些不是滋味,有栖有些急躁地把對方的襯衫脫掉。
「是是……」聽到對方不明所以的抱怨,火村也只是寵溺地順著對方安撫,才想著要把對方礙事的褲子脫掉時,有栖突然用力抱著他滾了一圈。
沒有料到對方會在這種時候來這一招的火村就這樣光光地被那個缺乏運動的推理作家壓在床上了。
「這樣才公平!」一臉紅潮還氣喘吁吁的有栖盡可能讓自己有氣勢地講出這句話。
火村呆了幾秒,然後失笑地看著對方,而這似乎引起推理作家的不滿,抗議:「火村你笑什麼!」
「現在可不是問我笑什麼的時候啊,有栖。」火村壓低嗓子,再一次點燃彼此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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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稍早前相同動作,懶懶蹭在對方的動作,推理作家問:「哪,火村,我一直很好奇,你明明之前就沒交過其他男朋友還是女朋友,為什麼……」知道該怎麼做?
「我是擅長實踐理論的學者啊,有栖。」
吐了口煙的副教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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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補到這裡,七月ICE場的火有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