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沒有害死你。」
天殺的之後,他們在醫院,悶油瓶和胖子兩個人隔了一段躺在病床上,一個淡定、一個看妹子,除了身上到處包了繃帶貼了紗布總算是相安無事。
吳邪因為脫水掉了幾天點滴,但基本上身上的傷口都不算嚴重,於是就天天往他們的病房跑,這天他前腳剛踏進病房,把探病用的蘋果放下,手機就在屁股震動起來,是二叔。
吳邪露出抱歉的臉,就退到走廊上接電話,本來想點菸,才發現醫院裡頭禁煙,就拿在手上把玩著,惹來護士們的關切目光。
吳邪邊講電話,邊注意病房裡的狀況──其實有大多數的目光都放在悶油瓶身上──然後就看胖子湊近悶油瓶,以一種和平常「繞樑三日不絕於耳」大嗓門極度不相同的竊竊私語,一臉唯恐天下不亂,不知道在同悶油瓶說些什麼,這個好了瘡疤就忘了痛的傢伙大概是在討論哪個斗肥?
而另一個床上的患者聽了之後竟然朝吳邪的方向看了過來,還沒來得及細想究竟是什麼事情的吳邪就被那雙墨黑的眼睛擄獲,心裡砰砰直跳──雖然那目光還有點失神失神的──那是他拚了老命都要救的人。
還好,他還活著。
吳邪不止一次感謝這件事情,太好了,這個人沒有離開他。吳邪愣了太久,以至於吳二白根本就已經不知道以什麼話當作收尾掛了電話,吳邪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摁了摁沒有點燃的菸,揚起燦爛的笑容走回病房,隱藏著在心中突跳的焦慮。
「小哥,感覺還好吧?」
「我說天真同志,你也忒不上道,怎麼胖爺我明明也傷得連我妹子都不認得,你卻只知道要小哥一個?」
「得了得了,哪個妹子會認不得您這大名鼎鼎王胖子?再說了,你這身神膘可是鋼骨結構,高規格的,那點小傷怎麼入得了你的眼?」
「嘿,你個天真無邪牙尖嘴利的,挺機靈的!不枉費胖爺我多年來的提拔呀哈哈──」說完又叫嚷著要去認識認識外頭那個可愛妹子,拄著柺杖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一時清靜了下來。
「小哥,吃蘋果喔?」吳邪說,但也沒有聽悶油瓶回答什麼,反正大概也不會回答,就逕自削了起來,看起來有點笨手笨腳,卻誠意十足。
「吳邪。」
「嗯?」有點困惑地稍微抬了眼,因為手中有利器,所以沒辦法分神。
「胖子說我欠你。」
吳邪愣了幾秒,想著大概是在說從那個石洞逃出來的事情,繼續削著蘋果掩飾尷尬:「小哥,你怎麼說也都救過我好幾次了,別說什麼欠不欠的,咱兄弟一場別這個見外,再說沒有你我也出不來……」
蘋果皮很緩慢地增長著,悶油瓶平靜無波的眸子鎖定吳邪:「他說我欠你感情債。」
「噗!」吳邪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什麼外星話,一個錯愕,食指差點就離開他,「小小小小小小哥──胖子說那話你就當放屁,聽聽就好、聽聽就好,你哪裡又欠我什麼什麼什麼感情債──」
吳邪決的自己身上的所有傷口都要復發了,太陽穴也隱隱作痛,感覺實在很不妙。
像是沒有發現吳邪的窘迫,張起靈又十分認真的開口:「他說,要用身體還。」
吳邪看到病人袍裡頭也覆蓋著紗布的肌膚隱隱看到麒麟踏著火。
感覺很不妙。
完
而另一個床上的患者聽了之後竟然朝吳邪的方向看了過來,還沒來得及細想究竟是什麼事情的吳邪就被那雙墨黑的眼睛擄獲,心裡砰砰直跳──雖然那目光還有點失神失神的──那是他拚了老命都要救的人。
還好,他還活著。
吳邪不止一次感謝這件事情,太好了,這個人沒有離開他。吳邪愣了太久,以至於吳二白根本就已經不知道以什麼話當作收尾掛了電話,吳邪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摁了摁沒有點燃的菸,揚起燦爛的笑容走回病房,隱藏著在心中突跳的焦慮。
「小哥,感覺還好吧?」
「我說天真同志,你也忒不上道,怎麼胖爺我明明也傷得連我妹子都不認得,你卻只知道要小哥一個?」
「得了得了,哪個妹子會認不得您這大名鼎鼎王胖子?再說了,你這身神膘可是鋼骨結構,高規格的,那點小傷怎麼入得了你的眼?」
「嘿,你個天真無邪牙尖嘴利的,挺機靈的!不枉費胖爺我多年來的提拔呀哈哈──」說完又叫嚷著要去認識認識外頭那個可愛妹子,拄著柺杖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一時清靜了下來。
「小哥,吃蘋果喔?」吳邪說,但也沒有聽悶油瓶回答什麼,反正大概也不會回答,就逕自削了起來,看起來有點笨手笨腳,卻誠意十足。
「吳邪。」
「嗯?」有點困惑地稍微抬了眼,因為手中有利器,所以沒辦法分神。
「胖子說我欠你。」
吳邪愣了幾秒,想著大概是在說從那個石洞逃出來的事情,繼續削著蘋果掩飾尷尬:「小哥,你怎麼說也都救過我好幾次了,別說什麼欠不欠的,咱兄弟一場別這個見外,再說沒有你我也出不來……」
蘋果皮很緩慢地增長著,悶油瓶平靜無波的眸子鎖定吳邪:「他說我欠你感情債。」
「噗!」吳邪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什麼外星話,一個錯愕,食指差點就離開他,「小小小小小小哥──胖子說那話你就當放屁,聽聽就好、聽聽就好,你哪裡又欠我什麼什麼什麼感情債──」
吳邪決的自己身上的所有傷口都要復發了,太陽穴也隱隱作痛,感覺實在很不妙。
像是沒有發現吳邪的窘迫,張起靈又十分認真的開口:「他說,要用身體還。」
吳邪看到病人袍裡頭也覆蓋著紗布的肌膚隱隱看到麒麟踏著火。
感覺很不妙。
完